夕拾话题丨北极行和散文集——我的2019

2019-12-08 23:46 半岛网阅读 (42951) 扫描到手机

□杜帝

不觉间一年将尽。

到了我这“奔七”的年龄,时间好像过得特别快,风一样柔滑,一年12张的挂历,转眼就剩下最后一张了。 

本世纪的1、9就要消失了,这数字既是开始也是结束,应该总结回顾,回顾也是为了前行。 

我的2019,只能说感觉尚可,稍有收获。如果挑选我的重点词或关键句,那首先是遥远的北极行,然后是写作,自己的几本书,最后也是最平常的,酒局和旅游。 

2019年7月底,我们自驾房车从温哥华到北冰洋,横穿整个加拿大,半个多月的时间往返一万多公里,那是从繁华到荒凉、从尘嚣到沉寂的难忘之旅。

我们一路上晨昏颠倒,遭遇了车爆胎,陷湿地,可以说险象环生。北极是动物的乐园,那些与人友好相处的麋鹿、麝牛、盘羊、马鹿,还有警觉灵敏的北极狐,笨拙的棕熊,我拍下了它们的萌态。 

去北极的一路,静谧,纯净,自然风光美不胜收,那是没被打扰的圣洁。 

回青岛后,我稍加整理,不少美片在《旅游世界》《行者无疆》等刊发,反响不错。 

2019我一如既往地写文章,一辈子就这么个爱好,类似纹身刺青,符号也是习惯。翻检盘点,到12月初已经有近百篇,30多万字。

今年四月份散文特写集《漫游者》面世后,又有散文随笔集《感时花溅泪》和青岛铁路宿舍风情录《老城浮世绘》两本书正在编辑,书里一些文章已陆续在报刊发表,其中《最美的时光》,是写老舍在青岛的一段生活,这篇散文很荣幸地登上了《作家联盟》,与王蒙、毕淑敏、冯骥才等名家大腕的文章发在了一起。 

说句题外话,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我踌躇满志狂妄自负,根本就没把那些名家大腕看在眼里,认为“彼可取而代之”! 

随着年龄增长,我对成功和天赋越来越有感触,现在颇为现实地认怂了,你跳一米六,人家跳一米八,不但身体条件有差别,就是教练水平甚至跳鞋质量也不一样啊。 

也许很多人都有这个倨傲和平庸的过程,但我尊重年轻人的狂妄。

即将逝去的2019,我还是被酒局和旅游填充了大部分时间,文友、战友、酒友、旅友,在各种旗号下频繁聚会。旅游也忙,我发现频频出发的旅行团,基本上都是老年人,退休有闲也有小钱,有些疯狂恶补贫困年代亏欠的游山玩水。 

我在年初第五次去了云南,这是继大理、丽江、石林、西双版纳、泸沽湖之外的中线,与缅甸接壤的边城腾冲。七月和八月在加拿大,十一月去了厦门。有朋友说我是在家呆不住的旅行者,我汗颜:周围飞来飞去的达人多了,我喜欢摄影,旅行也是给镜头更新背景。 

我估计以后旅游和饭局会逐渐减少,寒冬刚刚来临,萧条会调整和杀死很多奢侈,个人消费也不例外。我把话搁这,时间会验证一切。 

失去的,永不再来;珍惜每一年,从珍惜每一天开始。面对即将到来的2020,我还是要说一声你好!尽管声音会转瞬即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