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植乡土文化繁荣平度新文学——访著名作家刘玉堂

2016-09-26 16:20   来源: 中国平度 手机看新闻 半岛网 半岛都市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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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金秋时节,硕果飘香。日前,著名作家、省作协原副主席刘玉堂应邀莅临我市,和广大文学爱好者进行文学座谈,向部分人员赠送了他的新著《戏里戏外》。

  座谈会上,刘玉堂老师结合自己的创作经验,畅谈文学创作的技巧技法。针对新形势下,文学创作者遇到的瓶颈,刘玉堂提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。烟台作协副主席娄光,我市本土作家陈瑞光、王坚平、李忠义、王忠友、董福寿、王成礼和几十名文学新秀,参与本次座谈。大家就各自文学创作中遇到的疑难问题,和刘玉堂进行面对面的交流。刘玉堂风趣幽默的语言,赢得与会者阵阵掌声。来自农业局的刘晓夏说,第一次听名家谈创作,获益匪浅。

  西有吐鲁番,东有大泽山。座谈会结束之后,大家陪同刘玉堂老师到风光秀美的大泽山采风。天池岭上,葡萄架下,刘玉堂饶有兴趣地听大家介绍大泽山的风光和大泽山的葡萄。他看着漫山遍野的葡萄感叹,大泽山的葡萄名不虚传。

  四年之前,记者第一次与刘玉堂老师相识。犹记得,那也是在一个金风送爽的秋日,在弥漫着浓浓果香的茶山风景区,记者和众多文学爱好者一起,聆听了刘玉堂老师的文学讲座。他讲小说创作,讲沂蒙山人的特点……那次他给记者留下的印象就是——他是一位没有脱离乡土气息的作家。他和蔼可亲,没有端着大作家那高高在上的架子,而是如同一位心怀慈善的长者,谆谆教导着晚辈。他总是洋溢着笑容的面庞,深深印在记者的心里。

  刘玉堂的小说富有浓郁的乡土情怀,注重以民间话语的立场和自然幽默的语言,刻画和把握芸芸众生在历史境遇中的现实命运及心灵历程。刘玉堂的随笔则善于从凡人琐事中营造文化品位,朴实而不乏睿智,幽默而不乏温馨。著名作家、省作协主席张炜称刘玉堂是“最幽默的作家之一,也是这个年代里最能给人温情与暖意的作家之一”。

  再次遇见刘玉堂老师,他还是那样精神矍铄,依然那样和蔼可亲,依然那样对文学充满着激情,仍旧关心关怀着平度文学爱好者的成长与发展,不能不让人心生敬意。在他休息的片刻,记者采访了他。

  刘玉堂说,作家是感情动物。他第一次来平度时,第一眼见到平度人,就觉得特别亲。这种亲,是发自内心的——平度人憨厚、实诚,不做作。他在平度人的身上,看到了山东人那种大气、大度和良善。正是这种骨子里流淌着的气质,让平度的文学创作者也始终没有摒弃这种本土的气质,这是一种很好的创作基质。在这种基质上,平度的文学创作者们,深汲这种营养,培育出了绚烂的文学之花。他谈起辛显令的《喜盈门》、陈传瑜的《野草传》、谢维衡的《牛马经》,谈起平度几个和他同时代的作家。

  平度是全省面积最大的县级市,文化氛围非常浓厚。平度有着几千年的厚重历史文化积淀。正是这种浓郁的历史文化,使平度一直走在文化大创新、大发展的前沿。平度的文学创作者很多,大家立足实际,运用自己的视角,从不同的方面,创造出题材各异的文学佳作。如:中国作协会员王忠友的“两目山”系列,如刚刚获得夏衍杯最佳剧作奖的张戈庄小学教师柳涛,还有王坚平新近出版的长篇小说《家族》等等,大家对家乡的思恋、对小人物的刻画、对新生活的向往,都通过笔端娓娓道来,时时展现着平度作家那种积极向上、阳光正气的精神面貌。这点,非常可贵。他希望平度的广大文学爱好者保持这种良好的精神面貌,立足乡土文化,挖掘创作出符合时代特征的文学佳作。

  刘玉堂说,平度的文学创作者还要记住一点,那就是永远不要自卑,过于谦虚的话,往往会阻滞创作思路;也不要“忽悠”,要沉下心来,扎扎实实、踏踏实实的埋头创作;不要“吃”古人的老底儿,要塑造新的文学创作名人。刘玉堂说,有件事让他很受感动,平度的一帮文学爱好者,克服重重困难,编印《天柱》文学杂志,为一个个文学爱好者提供展示自己风采的舞台,这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精神。平度是国家综合改革试点城市,这是一个了不得的机遇,平度的文学创作者也要抢抓这个机遇,在文化发展、文学创作上,搞一些合理的改革,为繁荣平度的文化发挥各自的光和热。

  最后,刘玉堂还说,文人一定不要相“轻”,而要想“亲”,文化人要相互鼓励,相互推崇,不要相互拆台,大家要抱团共生。相信,平度的文学发展、文化繁荣一定会更好!□故乡情怀玉米秆的记忆●马科平

  我从郊外走过,路旁有晾晒的玉米秆,尽管被季节剥去了滴翠的外衣,叶子已经枯黄,有的还泛着青色,看不到一丝一毫生命的迹象,却没有丝毫屈膝求生之相——它们一个个全都背靠土崖,挺直腰板,没有倒下来,像胡杨那般坚韧顽强。

  这是附近人家掰完玉米穗,从田里砍下放在这里,看样子是要晾晒风干,准备冬季做柴火烧饭或烧炕取暖。看着这些在风中摇摆的玉米秆,我没有寻找自然美的激情,模糊的意识,又沉浸在另一种感情的漩涡之中。

  我的村庄也种植玉米,母亲也需要玉米秆。玉米收获后,挖玉米秆很吃力,那是男人或身体好的女人才能做得的活儿,须一手握住玉米秆,另一手挥动短把的锄头,使劲上下抡动,半天下来,手自然是最容易不听话了,困酸僵硬握不住东西。至于汗湿衣衫,泥土粘脚,那就不值得提了。

  父亲去世后,刚满14岁的我便帮母亲挖玉米秆。母亲让我戴上手套,可也不顶什么用,手掌上很快打满血泡,与汗水交织在一起,钻心的痛。我咬牙坚持,一棵一棵地挖,用锄头磕掉根上的泥土,放倒在田垅里。

  挖完一地的玉米秆,晾晒几天后打捆抱出,整地播种冬小麦。有时因节气、天气或租用耕种机械,时间紧迫,挖完顾不得休息,需连续作业,抱出玉米秆腾地。抱玉米秆也不是轻省活儿,玉米秆长得粗壮高大,茎杆青绿,饱含水分,也就沉重,抱上一捆走出田地,堆在地边,来回背,肩就痛,背也沉。

  一捆湿重的玉米秆,年幼瘦弱的我费尽周折抱起来,如蚂蚁背负一座大山,被肆逆的风吹得原地打转,踩在泥土里,脚下的野草、玉米根茬,让人不由自主的踉踉跄跄,深一脚浅一脚,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。稍微不小心,脚下忽然打滑,被土坷垃、野草、藤蔓拌到,站立不稳,“咕咚”一声,重重地摔上一跤。

  超负荷劳动,对一个孩子来说,不免有些吃力。眼看暮色渐浓,四野苍凉,摔倒后顾不上歇息,没有时间拍打泥土,也不想让母亲看见,赶紧爬起来继续抱玉米秆。劳动的过程辛酸困苦,却也得到了磨炼,知道了活人、做人的艰难,产生奋发向上的动力,是一笔受益终生的难得财富。

   [编辑: 黄超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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