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啃下医疗红包这块硬骨头
几天来,随着采访的深入,记者听到了不少意见,他们站在不同角度,描述同样一个事实,纷繁复杂,活像一个万花筒。不过虽然观点各异,但大家却有一个共识,那就是医疗红包代表一种社会风气,比较普遍,总的来说,指望当下就解决,挺难。
解决医疗红包为什么难?原因实在太多了,不同的利益阶层有各自的说法,可有一点咱得弄清楚,有关部门也必须明白:不能因为医疗红包存在普遍根治困难,就觉得正常了。医疗红包是块硬骨头,但是一定得啃!在医患博弈之中,部分患者花费多余的资金去乞求应得的服务,市民担负了更多的医疗费用不能承受之重;在救死扶伤之际,部分医者丢失了本来的操守去谋求额外的金钱,白衣天使抛却了对弱者本应有的同情;在为民执政之时,市民对有关部门寄予了很大的期望,有关部门就应当在其位谋其政。
当然,本报这次的一系列报道不可能让医疗红包就此消失,但只要我们的报道能掀起社会的些许讨论,引起医疗工作者的些许思考就足够了。敢于啃医疗红包这块硬骨头,说明我们一丝热血尚存,对其熟视无睹者,已经丧失了辨别是非的基本能力了!本报记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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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感谢好医生
本报开通热线电话之后,不少市民打进电话发表关于医疗红包的看法,在这些电话中,不少患者也提到了一些好大夫。这些大夫对患者负责,拒绝红包,很多还和患者成为了好朋友。记者联系到其中的一些大夫,对于这些事情,他们认为是分内之事,不愿接受采访,但在患者看来 ,却令他们感激至深。
致谢人:赵先生
感谢人:八医普外科两位医生
原因:拒收红包多次,最后把红包充了住院费
“2008年,父亲确诊直肠癌,在八医进行手术,普外科两位医生主刀。当时,我希望他们手术时特殊照顾一些,特意准备了两个红包,每个两三千元,手术之前送给两名大夫。两名医生没有收我的红包,一分也不要,我给了两三次,都不肯收。我觉得心里不踏实,还是把钱塞给了他们。手术之后,大夫又找到我,要把钱给我。当时觉得手术挺成功,也很感激,我不答应。后来了解到,他们把钱抵到了住院费里。我知道情况后很感激,觉得这真是好大夫,从那之后,逢年过节我就给他们发问候短信,他们也回,日常有些疾病我也问他们,渐渐成了好朋友,到现在,我依然很感激敬佩他们。”
记者辗转联系上了赵先生感谢的一名大夫,他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名字,“很多年前的事了,很正常也很普通,没什么好宣扬的”。
致谢人:于女士
感谢人:三医消化科一位医生
原因:四年没有检查出来的病,他果断地做了处理
“4年前我就有腹泻的毛病,花了将近10万元的费用到不少医院诊治,始终不见好。2009年5月,在某医院大厅我腹痛难忍,一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三医消化科的一名医生,我去了。这名医生真是我的恩人,到现在都想给他下跪。他对我的态度很好,从头到尾给我做了详细检查,最后发现胆管扩张,多家医院不能确诊,他认真分析之后确诊了,胆管癌。当时我需要转院,他又果断地给我的胆上按了支架。后来在西安,一位老教授看了胆上的支架后感叹,一个二级医院的医生能这样果断地诊治很不简单。现在我的身体状况稳定,这位大夫依然在为我治疗,他没收我红包,但他尽职尽责,我觉得他真是名很好的大夫。”
(来源:半岛网-城市信报) [编辑: 宋涛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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