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邓海建
近日，四川彭州一老人骑自行车过马路时，在一路口不慎摔倒。而后，一名骑着自行车路过的学生停车，热心地问候伤情。不过，该学生却遭到老人的诬陷，称是学生将其撞倒。好在当地公安调取监控画面，为学生证明了清白。（7月24日《北京晨报》） 老人骑车摔了，学生停车询问，于是，似是上演了“农夫与蛇”的一出，好心学生反而因此陷入无辜的纠葛。学生的善意自是板上钉钉的事实，不过，骑车老人的恶意也是不容置喙的吗？
没有人去反思这个疑问。因为觉得这就像2013年四川达州的“坏老太”一样，是毋庸置疑的。回到新闻事实上来，老人对学生不撒手，按理应该有两种可能：一是明显的“诬赖”，二是或有可能的“误以为”。老人年纪不小，摔在湿滑的马路上，突然有人询问关切，会不会一时脑袋转不过弯，出于人性避险本能而误会了学生的热心？
如果从唯物论来说的话，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善，自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恶。不妨假设倒在地上的都是“坏老头”，那么，这些“坏老头”的恶意从何而来呢？这几年的国内舆论，不断放大因搀扶老人而引发的误解，统一贴标签为“诬赖、讹诈”，动辄就斥之为“翻版彭宇案”……当身边的老人生活在这样的语境下，他（她）们会把寻常之善当做正常之善吗？
历史而言，扶老人被讹的事不少，而搀扶之后说不清是非的事恐怕就更多了。但这些，并不妨碍善心义举的不断涌现。道德这回事，最好不要立场先行。耐心听一听，仔细看一看，心里容得下善的可能，哪怕真是遇到个“坏老头”，吃亏或委屈，也不改温良秉性。只因为，道德本就不是件无风险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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