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杨祥玺
从证明“我妈是我妈”到证明“我是我”,被折腾的为啥总是老百姓?原因就在于,某些政府部门根本没搞清楚自己的服务角色,而是高高在上,把群众当成需要时刻提防、管理的对象。既不想承担责任,也不想俯下身子服务人民,就把各种本来需要自己完成的查证工作一股脑都推给群众自行解决。 原籍河南驻马店的陶先生2001年到北京工作,2001年他结婚时,当时结婚证上的身份证号还是15位,尾号是251。可是到了2004年,身份证号升为18位,在陶先生不知情的情况下,他的身份证尾号被改成了2611。到了2006年,陶先生户口迁至北京,身份证号码不同说不通,为了证明“我是我”,他整整在北京和驻马店之间跑了7趟。后来,陶先生回到驻马店,到原籍找到邻居开出证明“我是在这出生的、长大的”,才艰难证明了自己的身份。(5月8日《大河报》) 如何证明“我是我”?这可真是一个近似于哲学范畴的宏大命题,反正笔者是被这个问题整蒙圈了。不知在北京和驻马店奔波7趟跑得晕头转向的陶先生,在彻底解决了这个堪比推理小说中的复杂问题之后,心里有着怎样的“成就感”和感慨。当然,陶先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就在不久前,北京市民陈先生在办理出境时,需填写“紧急联系人”,于是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。可问题来了,需要书面证明他和他母亲是母子关系。因为这事,李克强总理都不愿意了,在5月6日召开的国务院常务会议上,让与会人员通过这例子,好好体会一下老百姓办个事有多难。
为了相关部门的一纸证明,多少人来回奔波,遇上令人头疼的奇葩证明,更是无可奈何。《大河报》的一个网络调查数据表明,100%的网友表示自己遭遇办证难,各种奇葩的证明,伴随了自己求学、就业、结婚、生育、迁移、定居的种种人生大事,自己见识了权力的各种“傲慢和任性”,也练就了各种办假证、求人送礼托关系的本领。
从证明“我妈是我妈”到证明“我是我”,被折腾的为啥总是老百姓?原因就在于,某些政府部门根本没把老百姓放在眼里,没搞清楚自己的服务角色,而是高高在上,把群众当成需要时刻提防、管理的对象,既不想承担责任,也不想俯下身子服务人民,就把各种本来需要自己完成的查证工作、把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,一股脑都推给群众自行解决。另外一个原因还在于,不办各种证件各种证明,权力哪有寻租的空间和机会?
从证明“我妈是我妈”到证明“我是我”,再一次说明,老百姓想办件事可真难,简政放权太有必要,相关部门的工作逻辑亟待转变,角色身份需要转换,工作作风需要转变,不要再让群众去“思考”这么高深的哲学命题了,都还要忙着赚钱养家糊口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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